“咣当!”
下一瞬,太过放肆躲避不及的飏空被一巴掌拍飞了出去,砸在冰冷的地砖上,发出略显沉闷的声音;飏空这个倒霉催的,还刚好撞到了一把椅子上,椅子和飏空齐飞,一并摔得很狼狈。
“疼疼疼疼……”飏空一叠声地叫了起来,充满了无限的委屈。
再去看那被飏空撞到的椅子,已七零八落惨不忍睹了。有此推断,这飏空也摔得好不到哪里去。
玉润面色泛红地看着这叫苦不迭的蠢狐狸,强行装出冷漠的样子,凉凉开口“滚出去。”
飏空一脸委屈地看着玉润“才刚亲过,就这么不认账了……”
玉润“……”
这蠢狐狸居然还敢在她面前开口提?!
玉润的面色一瞬间精彩纷呈,冰冷的硬壳儿碎了个七零八落,她攥了攥手指,自床上走了下来,准备再亲手给这蠢狐狸补一巴掌。
但路过镜子的时候,一道儿白色的身影掠过。
好似有哪里不对劲儿?玉润犹豫了一下,顿住脚步,朝镜中一看,顿时表情愈加精彩——这两万年来,她从来都是一袭玄衣,未曾有过什么新鲜打扮。但……这一袭绯衣是谁为她换上的?
这袭衣衫颜色红艳,款式新颖而又精致,将她那张淡漠而又无情的脸也修饰得多了三分春色。
竟是……有几分像嫁衣。
玉润有些怔忡,在此时此刻,她真的有些分不清现实与幻境了。
她在浮生镜中的也曾穿过一次嫁衣,只是用了一张少女时期的脸穿着一袭大红嫁衣,更加喜庆与和谐一些。
这到底是幻境……还是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