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宠唔唔两声,乖乖跪趴着低下头去,伸长了软舌只用舌尖一点点碾蹭那根假阳物。没出多久,假阳物漆黑的龟头就被舔出一片黄色来。软红的舌尖也沾了一点黑,却当真未沾黄痕,也未染去旁处。
“哎呀,这又是什么好物事!”他身边那杨堂主看得眼热,“专拿来训嘴上功夫的?”
兰宗主得意道:“自然。这口势是拿了颜料粉一层层涂出来的,我明日送几个给你。这淫犬平日里就是用嘴最多,自然要训好了这一张小口。我这狗已训出来了,这张小嘴暖阳的功夫可好,平日里我最爱让他跪着含在口中,轻易两三个时辰不用拿出来……”
于真原本时不时便偷偷注目着那边动静,听这兰宗主与杨堂主闲聊,心里知道此刻容昭看起来姿容精致,似是得了娇宠,实则这兰宗主只把他训成只奢靡的淫犬,全不把他当人看待。尤其那牢牢封锁三个月逼他认主的法子……这样重手调教下来,实在不知此刻容昭还留着多少神智了。
于真心里混乱,这兰宗主与杨堂主却仍滔滔不绝地聊着训犬的心得,谈笑间都是如何规训淫犬姿态、如何罚得不留伤痕却让淫宠哀哀哭求,痛不欲生。说了一会,兰宗主又笑道:“杨堂主何不叫你那狗一起过来舔舔,看他舌头颜色,也按一样的规矩就是。”
“那倒有趣。”杨堂主哈哈一笑,拍了拍紧紧贴在他脚下瑟缩垂泪的青年的脸颊,命令道:“去吧,两条狗抢一根骨头也使得。”
青年不敢违逆,跪趴下去,也把舌头伸长了去舔那竖在地上的漆黑假阳。两个青年都是肤色白皙光洁,颈间挂着金链,款摆着腰肢,一身金铃微响,两条软舌凑在一处缠着漆黑的假阳物上上下下舔弄,竟有种难言的淫靡。
底下抱着奴犬拼命耸腰的魔修远远看着,都心觉从未见过这等娇贵尤物,个个眼睛发直,几乎连口水都要流淌下来。
兰宗主与杨堂主欣赏着脚下淫犬的媚态与众人的艳羡,心里满意。那杨堂主忽然问道:“听闻前几日兰宗主给这小宠刺了字?可不知刺在何处了?”
“我正要与你说!”这兰宗主伸手覆在淫宠赤裸的臀上揉捏,口中道:“这么美的皮子,偏偏又是不留伤的体质,打了鞭子两日就消,我倒真舍不得在身上刺,便寻了个隐秘地方——你猜是何处?”
杨堂主一怔,呵呵笑道:“我却有一猜——可是撑开了在穴里刺上的?却不知是上穴还是下穴?”
“杨堂主当真猜得准!”兰宗主抚掌大笑,“我这贱狗也奇了,下穴不知被谁塞了颗珠子,我问他是什么人塞进去的,他只说被捉来时叫人弄昏了,醒来时便被放了这个。我原不喜欢他留下旁人痕迹,但那珠子却实在放得好,我便留了。前几日想到要刺名留印,我便索性刺在了那颗珠子之上。”
“那倒是个好所在!”杨堂主惊笑道,“能让我看看么?”
“自然能,你寻个穴撑或是琉璃棒,撑开了才能见得着。我正好也要看看那颜色如何了,若淡了就再刺一次固一固色。”兰宗主笑道,“我这小宠向来娇惯,刺那字时抖得浑身酥软,几乎要哭出声来,谁知竟没掉眼泪,我也是意外得很。”
两人说着笑着,那杨堂主果然寻了个琉璃棒,插入艳宠穴中,凑近了去看。穴里插了物事,这浑身赤裸的艳宠立时禁不起般呜呜颤着,身躯轻摇款摆,抖得浑身金铃齐齐酥声作响,说不出的艳魅动人。
“原来这便是合欢宗犬奴的金铃颤,我只听过名字,今日才见了,原来竟抖得这么好看!”杨堂主赞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