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好……之后要做什么吗?”忽然天衍出声打断她的喋喋不休直白地问她。

    时衣还沉浸在明天的七夕活动中,这么一打断,让她有些反应不过来。停顿片刻后,似是在思考,神情带着点茫然。

    半响,久到周遭一片安静,只留有庭院高墙外模糊传来的热闹声。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担任一个不怎么忙的闲职,每天喝喝茶聊聊天,然后再处理一下工作……”

    “天天忙当社畜的日子够久啦,就想以后能有多点空闲时间。”时衣有些出神的说,“一个属于自己的房子,种点花花草草,养只狗或猫……”

    恍惚间,时衣回想起“上辈子”二十几年的社畜生活,忙死忙累上班加班,经常熬夜还要早起。为的就是拥有一个属于的小家,不用太大,有个地方就行。

    而她也确实做到了,只是可惜……

    忽然有些惆怅,时衣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打起精神对天衍笑着说:“就这一个要求啦。别得都好说。”

    “对了,你怎么忽然问起这个问题来了?”说完,她有些紧张的往天衍那儿凑了凑,“是不是要调研啊?是按照个人意愿要分配岗位了吗?”

    看着眼巴巴凑到跟前来的人,天衍不自觉往后一仰退出些距离,见她还想往前凑,轰的一下站起身来,整个人都退到长廊外,沐浴在淡淡的月光下。

    天衍:“……嗯,我先问清楚你的意愿,以后更好分配。”

    “哦。”时衣奇怪的看着站的远远的剑客,有些不明所以,“你站那么远干什么?”

    天衍顿了顿,没有说话。

    仿佛时衣也只是随口一问,很快注意力便转回了明天的七夕活动当中。

    站在长廊外的白衣剑客静默片刻,一言不发的回到长廊中,在距离她不近不远的地方坐下。

    夜深人静,四合院内烛火已熄,朦胧的月光照下,东厢房的房门忽然被推开,一道白影从中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