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雪地里一动不动等待着时机。
过了几分钟,他们居然席地而坐打起了扑克牌。我懊恼地搓了搓手,继续耐心观察。
又过了一个小时,拉普斯看了看手表,跟其他几人低声说了几句话,然后走到被绑男子的面前掏出刀子扎入了他的大腿。
“哇!”男人痛苦地叫了一声,拉普斯猛地旋转刀刃,脸上露出一丝快意。
伤口中的血随着刀刃的旋转喷涌出来洒在黑色的地面上,男人惨叫数声后有气无力地垂下了头。拉普斯继续把刀子转了几圈后抽了出来,但是那个男人的伤口再也没有愈合。
“Fuck!”拉普斯恼怒地骂了一句,上前一步疯狂地朝那个男人的肚子、胸口乱捅一气,只到男人全身瘫软。
“都给我过来!”拉普斯吼了一句。
坐着的几个人赶紧收好扑克来到拉普斯面前,他们交谈了几句后,一人掏出一把小刀挖下了那个被绑男子的大脑放在了一个金属碟子里。拉普斯和剩下的几个人盯着这团大脑,各自从兜里拿出一根汤勺插入大脑,舀出一团脑浆喂进了嘴里细细品味。
看着他们无比享受的表情,我的胃里一阵翻滚,恨不得马上解决掉这群变态。
他们把盘子里的大脑吃得一点儿也不剩。两个人放下尸体后,一个家伙从背包里提出一把电锯肢解了尸体。
拉普斯擦了擦嘴,上了一辆停在不远处的敞篷越野车。他把车开到尸体旁扔出了一个袋子,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把尸块塞了进去。
“快上车!我们回去!”拉普斯叫到。
看他们走远,我顺着他们走的方向猫着腰在峡谷上小跑,二十分钟后看到了一个通往谷底的楼梯。
我刚下到拐角处,突然冒出来了一个武装者。我吓了一跳,接着马上反应了过来,未等他抬头,一脚踢在了他的裆部。
“呜!”他叫了一声痛苦地弯下了腰,我又是一脚踹在他的肩膀上把他给踹下了楼梯。我本想跑下楼梯打晕他,但是刚走下最后一级台阶,看到旁侧大约五十米开外有一群武装者走了过来。
“怎么回事?”他们看到了滚下楼梯的那个武装者和我,其中一人高声叫到:“给老子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