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歌躺在自己丈夫的怀里,用指尖一点点描摹着宁煌锐利的眉眼,再一次心软了。
二十三年的时光,对他来说真的太长了。
手机压在层层衣物下,一直在嗡嗡震动着,如同某种无声的催促和愤怒。
甘歌拿起宁煌搂在自己腰上的手,轻轻起身,软着腿弯腰把衣服一件件捡起来,然后拿到手机。
他看着来电显示上的“宁煌妈妈”四个字,久久没有动作,直到通话再一次自动挂断,他摁下了电源键,将手机关机。
甘歌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看着首都刚刚建立起来的这片新城区,然后再望向更远处,依旧处于混乱无续的战乱地带,重新告诉自己,相比起那些无所依靠的人,他已经很幸福了。
他在宁煌的庇护下过着安稳富足的生活,还拥有可爱乖巧的女儿,至于其他的,他一开始不在乎,以后也可以继续不在乎。
心安理得的生活在谎言里,这一向是他的长项。
甘歌拉上窗帘,重新返回到床边,然后俯下身用鼻尖一点点蹭起宁煌饱满的额头、挺立的鼻梁,最后将潮湿的呼吸埋进他脖颈。
甘歌伸出舌尖把那里舔湿,眼神不可避免地黏起来,像含着丝,然后一只手贴着被子边沿,缓缓伸了进去。
不确定甘歌做了什么,只见睡梦中的宁煌狠狠一顿,然后两个人就迫不及待缠在了一起。
甘歌身上未着一缕,光裸的腰背被洒上点点月光,看着就像是一条扭动的水蛇。
他用自己的尾巴勾住宁煌的腿,然后缠绕着蹭上去,舌尖一点点舔过宁煌的喉结、胸膛最后轻轻咬住了一根粗壮的肉器。
宁煌似乎是惊醒的,额发有几缕贴在眉毛上,看着很潮湿,他几乎不用看,一抬手就抓住了甘歌细长的胳膊。
然后懒洋洋的评价:“骚。”声音哑得像被火烧。
甘歌已经含住了器头,口腔被塞满,舌尖也缠着肉器上狰狞的纹路肆意滑动,还时不时停在顶端吮一下,把整根东西舔得又湿又硬,胀到充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