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接连几次,我前去拜见,她都避而不出。或许是小女子心性害羞罢……”
“我打听过了,她其实很知书达理的,绝对不会迁怒与你。”祝允贤见他有所松动,加以说服,“你不是被她罚了吗?你也别她有负担,叫她放放心……”
祝允谵心里冷笑,被罚的是他,他还要担心她心里有负担。这是哪门子的道理?然而他面色戾气不显,只是眉头一皱,气势松懈下来,“好……那我试试……”
答应太子的要求,不是因为他怕了祝允贤,而是他忽然很想看看,在面对太子这样的土霸王,她可还能一如既往,笑得开怀?
所以他在写请求去最可怖的历练营的请愿书时,顺便也动笔,撰写一封邀请函,并且亲自递帖,以一个新兵小将感谢伍长教诲的破理由,将一封信交给了姓白的。
之所以要说是姓白的,是因为她根本不在,他只能确定这是白家的人。这个旁边站着的影卫,他见过,经常跟在她身后。
只见他拿着信,踌躇道,“小姐今天在演武场练武,晚上才会回来。”言下之意,我不可能帮你做这件事情。
“那就扔掉。”他转身离去,这样正好合他的意思。他忽然又后悔了,没有必要去看别人的笑话,自己的事情才是最要紧的。尤其——他想到那个影卫的话,她在演武场,晚上才能回来。
他记得她和他们白天是一起训练的罢?卯时而出,申时而息。他已经是挑了休息时间,没想到她居然还在演武场。难怪武功那样强悍。云南王能让自己的女儿进军营,那就足以说明一切了。
他回去以后告诉了太子,明确表达了意思,白小姐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