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时候脑袋上突然多了大口子,这个疑问从早上留到了现在,她捂着头:“沈秋野,我的头是怎么搞的。”
沈秋野瞥了她一眼:“让你别喝那么多酒,你昨天撞到了一头猪,晕过去了。”
“诚实是一种美德,你小学老师没有教过你要诚实做人吗。”
“有,那你小学老师有教过你要礼尚往来吗?”
沈秋野反问她。
“有,怎么了?”
“我喜欢你,你是不是也得喜欢我?”
“只可惜礼尚往来这个成语,我从未拥有。”
“只可惜我只对喜欢我的人诚实。”
阳光透过车窗洒在沈秋野的脸上,他漠然地看着外面光速掠过的风景,从书包里掏出那本香芋色的日记本。
这个日记本他看过n次,每一次看的时候,都能给他带来不一样的感觉,两年下来,他不知道有多少个夜晚是与它度日的。
只是今天有点不同,现在是下午。
他又一页一页开始。
“沈秋野?”
一道清甜的声音在他耳畔不远处响起,沈秋野抬头。
化学系的系花,姓舒名韵霜,虽然她是系花的原因是因为只有她一个女生,但长得确实是够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