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他傻眼了,里面整整齐齐放着一堆钞票和一张他昨天办的会员卡。

    还附赠了一张白纸,要伸手去拿的手指尖停在信封口,他沉默了几秒,打开,扫视着纸上熟悉的字迹:昨天的车费,一人一半,那些衣服……请我看电影吃零食,还有军训的棒棒糖……

    看到这,沈秋野抑郁不住地把它揉成一团,合着,他对她所做过的所有事她都记得一清二楚,还算得这么精。

    呵……沈秋野有点好笑地撑着额头,说到底,许疏芜自始自终都抱着和他楚河汉界泾渭分明的关系在交往。

    跟他在一起之前是,在一起之后是,就连接吻的时候也是,还没说分手,就想着把一切东西都平摊,像是在告诉他说,分手了她也不会欠他的。

    看着信封里装着的几张暂新纸币,沈秋野佯装从容地把那些钱塞进裤口袋里,当即趴在桌上,睡觉!

    漫长的一节课过去,按理说没了沈秋野的打扰许疏芜上的应该安稳,但这一节课她都没听进去。

    下课一打铃,沈秋野没有丝毫逗留,就不像是一个在课堂上睡了一节课的人,扯着课本从后门出去了。

    身后没了熟悉的动静,许疏芜心不在焉地揪着手里的包带,良久,她缓了口气,出教室。

    下午两点。

    林荫道和操场上,摆满了各个社团的铺位,一条红色横幅挂在两棵高大的文笔树之间,白色的字在红布上格外醒目::秋季社联招新处。

    “就你这事吧,我觉得还是你的错。”魏拓手搭在沈秋野肩膀上,重重叹了口气。

    听言,沈秋野睨着他,几秒后,缓缓收回视线:“我什么时候跟你说事了?”

    “……”魏拓一尬,确实从见面到现在,沈秋野就没跟他说过几句话,更别提跟他说事了。

    沈秋野嫌弃地动了动身,强行把魏拓的手从自己肩膀上脱离下来:“别挨老子。”

    “还要你说?不是沈小花同志,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