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屋里氤氲着浓浓地中药味,其实从一进门,许疏芜就闻到了淡淡的中药味,只是此刻更浓烈了些。
她垂下眼帘,思索起来,最后看向夏夫人,伸出白皙的小手掌:“夫人,建议我给你搭个脉吗?”
“啊?”夏母怔怔地看了夏父一下,以征求意见,夏父动了动眉,表示可以。
夏母也没多说,把手伸到许疏芜面前。
纤细苍白的手指在夏母皮肉松垮的脉搏处搭了一会,许疏芜收回手,对她说:“阿姨您是不是经常四肢关节僵硬,皮肤不好,比如会经常起水泡,感到瘙痒难耐之类的。”
夏母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她,点点头,的确如此,所以最近在喝中药。
许疏芜:“舌头伸出来一下。”
虽然被一个小姑娘这样使唤有点尴尬,夏母还是不受控制地伸出了舌头。
许疏芜看了眼,让她收回去:“您这是湿气重,想必您已经抓了药,不过看您发质枯燥暗沉,可以吃些黑芝麻,方可缓解。”
听了这么一番话,夏母深深觉得眼前这个黄毛丫头不简单
她握住许疏芜的手:“明天我给你收拾一间房间,记得带行李来,还有我们夏望不会的地方,你多教教她。”
夏父:“......”
说好的细水长流,委婉拒绝呢?
猫咪洗完澡后,被放到了猫房里,看着乱糟糟的客厅,沈秋野的强迫症和洁癖精开始作祟。
闭眼养神了一会,便着手打扫起来。
他擦干净了地上的泥巴,打算收工时,视线阴差阳错瞟到了圆木桌底下躺着的一本香芋色日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