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富美之所以会跟到这来,完全是因为夏望瞪了她一眼,她回过味来总觉得心里不舒服,看到她反方向走,就更为疑惑了,便一路尾随她。
她有想过会碰见许疏芜,但没想过会遇见沈秋野。
听沈秋野带着这样的表情回答她,便以为是对许疏芜感到恼火,她胆子立马吊了起来:“我看她们牵过手,还有一个男生对着她耳朵哈气,给她喂早餐,撩她头发,还有好多好多,说不定还做过其他事情。”
夏望瞪着她:“你胡说,疏芜不是这样的人!”
沈秋野的脸蓦地一沉,四周的空气瞬间凝滞,透着危险的寒气。
张富美没有丝毫觉得不妥,又开始说了起来,“我跟你们说,许疏芜这个人就是人品有问题,你们不要跟她玩知道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面对张富美的“告状”,魏拓没有丝毫动容,仍在吃,在喝,仿佛自己是个看戏的,局外人。
如果是真的,许疏芜会承认,但张富美说的太片面了。
她可以承认她所有的事,同样的,绝不会承认自己没做过的事。
她面色语调都一致平淡地说:“牵手那是因为做课间操必要的,哈气是有但那并不是我让他那么干的,他们喂的早餐我没有一次张嘴吃过,而且没有人撩过我头发,我不知道你说的其他事情是什么,我什么都没做,请你不要无中生有,恶意揣测我,把我说得这么不堪,这样无形中还体现了你品性的差劲。”
前面还没什么,听到后面几句,张富美脸一青,加上自己又站在门口,刚才已经有两个服务生过来提示她不要站在过道,她只觉得此刻很尴尬。
不过尴尬的事情都发生了,为了脸面,她只想到破罐子破摔:“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我可是清清楚楚看到你跟他很开心的牵手,而且我们操场上大部分男女都不牵手的,就你。”
沈秋野被吵的头疼,修长的手指在平板上操作了几下,通知服务员来整顿张富美。
“那是因为老师说要面带笑容,你拿一群无视规矩的人来反驳我这个遵守规矩的人,是出于什么心态?”许疏芜反驳她。
眼看时机差不多了,沈秋野冷漠地扫了富美一眼,温哑的嗓子里晕着薄凉:“许疏芜再怎么样,也是我的,跟你他妈有什么关系,管好你自己。”
张富美即将破口而出的话一哽,继而脸上一片诧异,沈秋野那话的意思是说许疏芜跟他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