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多小时后,飞机在乌鲁木齐的机场顺利降落。若星跟了一遍降落时的工作流程,又跟着大家把后勤工作全部完成后,终于跟着颜展出了机场。
这回颜展没有去大家以往飞乌鲁木齐常住的酒店,而是告别了大部队,说是要带着若星去别处瞧瞧。
不过她刚领着若星出了机场,就被人给截胡了。当然也不算是截胡,只能说是预谋好的。把人交到傅景程手上,她转头去了另一个酒店补觉。
“饿不饿?是想去再吃点东西还是去补觉?”傅景程问她。
若星摇头:“早上吃得多,刚才飞机上也吃了点,不是很饿,还是感觉有点困,先去酒店休息吧。晚点再去吃饭。”
傅景程低头捧起她那张小脸蛋,原本一直神采奕奕的一对眼,现在是水蒙蒙的,都是倦意。眼下多了两道乌青,显然是昨晚没有睡饱。
“真是辛苦我们小可怜了。”他揉了揉她脸上的软肉,颇有些爱不释手。若星龇牙咬了他手掌心一口,不过于傅景程而言更像是舔舐或亲吻。他手心发麻,捏着她下巴又亲了一口。
亲吻完他方想起之前在休息室出来后,被另一位同事瞧见的囧事。
“小若星,”他突然正色道,“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帮忙了。”
若星茫然,“什么?”
“刚才我们副驾驶员问我,我女朋友的口红色号是什么,还蛮好看,他想买一支送给女朋友。”
“他怎么知道你女朋友的口红……”她说到一半,立刻注意到了他刚刚唇上又给沾上的颜色,顿时大囧,抬手就去揩拭他的双唇。偏偏她一时着急,力道没控制好,差点把他嘴唇的皮都给擦破了,惹得傅景程直接抓住了她的手委委屈屈道:“怜香惜玉点好不好……”
你是哪里香了哪里是玉了!
两人又是一阵追闹后,才终于去了附近的另一家酒店。傅景程只订了一间大床房,他没打算补觉,床让给了若星,自己开了电脑处理一些文件。
不过需要处理的东西并不是很多,他整理完后,若星已经从床的左边滚到了右边,被子也跟着卷了几卷。
傅景程帮她拉了拉被子,靠在床头又开始捏她的脸蛋。睡梦中的若星倒是乖巧,直接在他手上蹭了蹭,温顺得几乎让人忘记她本体的第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