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那位老先生就住在这阿糯溪山里,爬到顶上,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能见到他了。
一路走来,看这“阿糯溪”的光景,倒不像是想象中的原始森林形态。
祝桑头也不回地在前方走,纪湫和商皑一前一后走走停停。
“这里应该是开发过景点的,只是荒废了。”
阿糯溪作为一个废弃景点,有指示路标,有全景图,四面八方姑且算是有路可走,阶梯也修得整整齐齐,只是在风雨侵蚀下有些残段湿滑。
商皑:“连当地人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个景点,荒废不止一年两年了。”
起先纪湫和商皑还有一句没一句地尬聊解闷,直到两人都有些累得腰酸背痛,走不动道。
纪湫靠在一棵树上歇脚,叫住前面那不停还在往上爬的人,“哎——别走了,走不动了。”
祝桑闻言,面色冰冷的悠悠转过身,在远处以审视的目光把纪湫望着。
对视片刻,他冷淡地地掉头回来。
直至走近,都没用眼睛瞧一下纪湫。
青年看上去突然有了距离感,不冷不热地站在一旁,嘴角也垂着,一件灰色卫衣套在身上,口罩推到下巴,两手揣在兜里,挂在脖子上的链子在清冷的天光下闪烁着。
纪湫对这气场感到困惑,“祝桑,你哪里不舒服吗?”
祝桑被问得生气又无奈,感觉自己闷闷不乐一路简直白费。
“没有。”
纪湫:“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