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到景幼涵,景母就扑了过来,嘴里嘟囔着:“干什么去了?这么晚回来。”

    朝她抱怨了句后,这才对着一旁的警员说道:“哎哟警察同志啊,您是不是走错地方了,再前边可是我女儿女婿家。”

    “没走错。”那警员答了声,道:“来办理公务。”

    景母当即脸色就不对了,横了景幼涵一眼,随后对着警员笑道:“哎哟您这话说的,家里哪有什么公务啊?”

    她一边借着闲扯的功夫拖住警员,一边死命地给景幼涵使眼色。

    景幼涵觉得,自己无视她,已经算是仅存的温柔了。

    要不是条件不允许,她指不定能干出什么来。

    这么想着,她已经上前打开了房门。

    那边两人也不再扯天扯地了,一行人或主动或不愿地走进大门,入母就是那碎了一地的玻璃渣,以及躺在沙发打呼的男人。

    警员之前已经听过景幼涵描述,可这实际一见,才发现情况比他想象中的还要严峻。

    跟景幼涵再次确认了一遍之后,他便想要将人叫醒,随后带走。

    结果刚一有动作,就遭到了景母的阻拦。

    “你这小同志,怎么能滥用私权呢?”

    她对着警员的态度不好,对景幼涵就只能说是恶劣:“还有你,吃里扒外的东西,你是不是想叫这个家散了?”

    景父在她身后,虽未说话,但态度显然是支持自己老婆的,这也给了她更多的底气。

    她见景幼涵不说话,更是铆足了劲骂她,语言之粗鄙,听得警员都眉头直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