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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哪是二十下和三十下的事,哪怕是一下,也关乎朱媺娖颜面。
那边戚承豪亲自挥动着廷杖,眼角余光见吴争没有停止的意思,一记廷杖已经结结实实地打在了郑三屁股上,郑三歇斯底里地嚎了起来。
朱媺娖尖叫道:“来人……来人!”
然而,无数人在心中叹息,哪还有人?
很快,朱媺娖也意识到这点,她终于放缓语气,“吴争,郑三伴随本宫从顺天府一路行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不能如此糟践他。”
这说话之间,戚承豪已经挥动了不下十杖。
吴争又迟滞了数息,几是几杖下去,吴争终于挥了挥手,放过了郑三。
吴争回身拱手道:“臣对事不对人,今日若是陛下在,郑三该打还是得打……也罢,既然殿下求情,那余下十几杖,权当欠着吧。”
这吴争这么一闹,已经没有人再敢出言了。
只有郑三在那不停哀呼,却已经没有人去看他了。
唯有王翊不依不饶,“郡王,之前殿下所说,释放禁军、搜救陛下之事,郡王还须有个交待。”
吴争回头看了朱媺娖一眼,再看看王翊,招了招手,“你来,到本王面前来。”
群臣为王翊着实捏了把汗,心中思忖着,这下王翊怕是要遭难了。
然而王翊却昂首挺胸,径直走到吴争面前,低头看着坐着的吴争,“郡王有何吩咐?”
出乎所有人意料,吴争不仅没有突然发难,而是平静地对王翊说道:“淑妃惨遭毒手,陛下失踪,皆发生在宫禁之中,能在禁中杀人、掳人,而不被发觉,王大人难道就不觉得蹊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