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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福临,绝不失逆流而上的勇气,并不乏拼死一战的决心。
于是福临愤怒,愤怒于受多尔衮一脉文武推崇的端重亲王博洛,在朝廷最需要捷报的时候,突然给自己淋了一头冰水。
愤怒于榨干了国库,刮光了北商的油水,甚至赔进去内帑自己的体己银子,方才整出这些四营新军,结果,一路高奏凯歌的大军,在小小一个宿州、浅浅一条小河给拦住了去路。
前锋覆没?
伤亡五千人?
于是便驻足不前?
这叫什么狗屁理由?
真当朕是三岁孩子?
福临更愤怒于博洛的谨慎,他更推崇左梦庚的激进。
左梦庚,这才是朕的忠臣!
要知道,伤亡的前锋,可都是汉军正黄旗旗兵,人家汉军正黄旗固山额真,都不赞同你驻足不前,上疏请战,你身为主帅,却优柔寡断,是何用意?
“诸卿想必已经都看过端重亲王奏书,朕,就想问问……端重亲王,是何用意?!”
福临脸色木然地将博洛的奏折,扔下龙阶。
两年的亲政,让这个嘴上绒毛开始变成胡须的少年,有了一种威严,君王之威!
阶下的,哪个不是从腥风血雨中爬出来的滚刀肉、油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