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栓子在被窝里找寻杨华梅的手,摸索了半天都没找到。

    “你手哪去了?”

    “你别管我的手,我就先跟你把话说清楚,我不伺候她!”

    “梅儿,你放心,我也不舍得要你去伺候谁,”

    王栓子因为身体不好,所以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很轻,听起来他永远都是不温不火的,倒是很能让急躁如同火药桶似的杨华梅降降温。

    “她来了后,咱家还是跟从前那样过日子,唯一不同的就是你烧饭的时候多烧一人份的,多抽一双筷子罢了。”

    “叫她不要出屋子,就待屋里养病,等病好了咱就送她走,爱上哪去上哪去。”

    “那她生病时候的衣裳谁来洗?”杨华梅又问。

    王栓子愣了下,“那只能暂时委屈下梅儿你了。”

    “我才不洗,骚死了!”

    “好吧,那我来洗……”

    “你?”

    被褥一阵翻动,王栓子闷哼一声,却是某个东西被杨华梅狠狠捏了一把。

    还怪痛的!

    “好你个王栓子,还想帮别的女人洗衣裳?是不是裤衩子和肚兜你都要洗?慢慢的搓洗再放到鼻子底下细细的嗅捂在怀里给她烘干?”

    王栓子痛得倒吸了口凉气,不敢挣扎,更不敢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