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晴愣了下,随即也垂下手不跟他闹,且跟着陷入思索。

    “昨夜你们抓住他们的时候,有没有审问这一茬?”她又问。

    骆风棠摇头:“当时光顾着审问赃物的事,没顾得上审问那茬。”

    杨若晴说:“那还不简单,回头等小安的婚事办完,咱不是要去县城帮夜一布置新屋子么?到时候去知县那里坐一坐。”

    骆风棠点头,“好。”

    杨若晴继续说:“我觉得那帮人的可能性很大。”

    先把人家的孤坟给刨了,腾出一个让别人意想不到的地方来藏匿赃物,若真是那样,那这帮人的罪责又重了一层。

    因为刨坟实在是一件缺德的事。

    “还有被刨出来的那个姐姐的骸骨,到时候也得追究。”杨若晴又说。

    虽是无主的孤坟,也无后人去供奉香火和祭拜,但也不能让那个姐姐遭此羞辱,必须严惩。

    一夜好眠。

    隔天,两口子起了个大早,没想到刚拉开屋门就发现骆宝宝携着一身的寒气出现在门口。

    “爹,娘,我回来啦!”

    “这么早?这是天没亮就动身了啊?”杨若晴讶异得不行。

    此时骆风棠也刚好过来,看到闺女回来了,那脸上顿时就露出了老父亲的笑容。

    “别在门口说话,快,快让闺女进屋来暖和暖和!”骆风棠的眼中顿时就只剩下他亲闺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