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求个情,说点好话啥的。

    可是,葛大蛋啥都没有。

    “走就走,这差事我还不想做了呢,天天给人端茶倒水的伺候着,跟做龟孙子似的也赚不了几文钱,不是给大磨面子我早就不干了呢,走就走!”

    葛大蛋把头发上沾着的几根头发甩掉后,屁颠着跑出了柴房。

    望着他跑开的背影,杨若晴怔了下。

    这是……啥人啊?

    不一会儿,大磨也找来了后院柴房。

    “晴儿,我刚看到葛大蛋去屋里收拾了衣裳,跟我说他走了,我就来后院找你,你跟他摊牌了?”大磨问。

    杨若晴点头,“他似乎就在等我说这句话呢,我话音还没落,他就跑得影子毛豆没了。”

    大磨道:“这个狗日的,不识好歹,往后他该咋样咋样,咱不管了!”

    ……

    没过几日,陈彪从镇上酒楼回村来,帮大磨捎带了话给杨若晴。

    “大磨哥说,帮小磨在镇上找了一个剃头匠,专门去学给人剃头呢!”陈彪道。

    “剃头?”杨若晴愕了下。

    在现代,一块招牌掉下来能砸死三个学美容美发的,大街小巷到处都是烫剪吹。

    可在这古代,不仅流行男女蓄长发,还讲究一句话:身体发肤受之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