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晴一番话说的,孙氏也是满脸的唏嘘。

    “你爹也是这么跟你爷那说的,说看大门这事儿行不通的。”孙氏道。

    杨若晴道:“四叔找差事那事儿,回头我回村了,我自个去跟我爷那摊牌,告诉他这不可能了。”

    “但我可以许下承诺,等到三丫头过几年嫁人的时候,我这个做堂姐的承包了她的嫁妆,这已经够仁之意尽了吧!”她道。

    孙氏一脸的震惊,曹八妹更是咂舌。

    “天哪,承包嫁妆,晴儿你这可真是豁出去了啊!”曹八妹道。

    杨若晴两手一摊,一脸无奈的道:“不豁出去不行啊,不然,我爷要一直怨我,也要一直念叨下去,虽然这整件事从起到落,都不是我的错,我也是受害者,可这口锅,似乎非得我来背了。”

    若是自己不背这锅,爹娘那边早晚也得被爷给念叨得烦死,夹在中间里外为难。

    罢了罢了,说来说去不就是银子的事么,只要是银子能解决的事儿,都不叫事儿!

    一般的嫁妆,照着这庄户人家的一贯标准,撑死了出三两银子就不错了。

    但她杨若晴因为还有另外一重身份,所以再给添七两,凑个十两银子的整数。

    这可是一笔丰厚的嫁妆啊,十里八村的小伙子听到三丫头的这个嫁妆,估计都要抢着来求娶。

    至于康小子和狗蛋,他们是两个男孩子,有手有脚的,将来得靠他们自个,不在她这个堂姐的承包范围内。

    因为医馆的就近治疗,给骆宝宝治疗的主治大夫每天都回来后院探视骆宝宝两到三回,

    再加上杨若晴和孙氏的悉心照顾,尤其是杨若晴这个做娘的回来了,骆宝宝终于肯配合治疗了,按时吃药,乖乖吃各种膳食,

    所以这病恢复起来真的是比上一回有起色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