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别处耍,我要去找我爹耍,我爹明日又要走了,不能陪宝宝了。”
骆宝宝轻声道,说这话的时候,小嘴儿轻轻往下瘪了瘪,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这让杨若晴很是意外,她不由俯下身来轻轻抚摸了下孩子柔软的发顶,道:“别伤心了哦,你爹前一阵子每天都在家里陪着你呀。”
“正因为我爹前一阵子每天陪着我,我才有些不开心……”骆宝宝辩解道。
这话,杨若晴有同感,但她还是开导着孩子:“傻丫头别这样嘛,你爹是去办事,办完事还得回来呢,”
“好了,别伤心了,你不是说过你是女汉子嘛?女汉子是不哭鼻子的哦,快去找你爹玩耍去吧!”
打发走了骆宝宝,杨若晴转过身去,也是一阵淡淡的伤感。
这趟棠伢子送亲去天海郡,啥时候回来谁都说不准啊,这得看事情的进展。
不过,还是那句话,做人不能太过于儿女情长,
若是都想着一家老小年年月月日日分分秒秒都厮守在一起,那谁出去做事,谁去撑起这个家,负担一家老小的花销用度呢?
或许有的人会说,祖祖辈辈都窝在一块儿,守着家里的几亩田地,永不离开村子。
那是最没有出息的想法。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有时候做人做事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固步自封也是一种变相的退步。
何况,棠伢子但凡有空就会回来陪她们母女,他已经很不容易了。
收起所有的负面情绪,杨若晴接着整理衣物。
骆风棠正在前院给拓跋馅那屋装纱门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