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把婆婆的头发活生生扯掉一束,也是少见。
杨若晴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一小瓶药粉递给栓子娘:“我小姑啥性格你们也不是不晓得,有啥都坐下来好好商量,各让一步就是了,何必搞成这样呢?”
“这药粉能消炎,应该能让你的头皮不会那么火辣辣的疼。”
她把药塞到栓子娘的手里,栓子娘含泪接了。
这边,王洪全已泡了茶,对杨若晴道:“晴儿啊,既然你都过来了,不妨坐下来,跟咱说说梅儿现在的情况吧?”
杨若晴坐了下来,道:“她把所有的前因后果都跟我说了,无非就是钱和送礼闹的,我都晓得了,但我爷奶他们还不清楚。”
听到这话,王洪全脸上火辣辣的,但同时也暗松了一口气。
因为老杨头两口子并不知道。
“这件事,说来就羞愧啊,”王洪全涨红着脸道。
“既然梅儿把这些都跟晴儿你说了,那我们也豁出老脸去,跟你这多说几句吧!”他道。
“你是旁观者,你的见识啥的,都比咱要宽得多,这个事儿,你来帮我们看看到底该咋样!”
王洪全接着就把先前杨华梅说的那些事全给说了一遍,确实跟杨华梅说的差不多。
末了,王洪全长叹了口气,道:“这几年,主要还是因为你们的照拂,我们老王家的日子也渐渐好了一些。”
“搁在以前,我们是真怕送礼啊,可人活在世上,这人情往来又是必不可少。”王洪全道。
“我们家的条件就摆在这里,栓子身体不好,做不了太重的农活,隔三岔五都要吃药来调理身子,他能帮我打打下手就不错了。”
“栓子娘要料理家务,打理菜园子,喂猪,养鸡养鸭养鹅来贴补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