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晴虽然对妇科这块不精通,但是,她能够从脉象来判断一个人的生命特征。
虽然具体的病症她不会治,但是,她能够从这些脉象来推断这个人的问题大概在哪些方面,也好给大夫一些建议。
然而当下,给女将军诊完了脉象,杨若晴的眉头却紧紧拧在一起。
因为,从脉象来判断,女将军就如同悬崖上一根藤蔓,哪些虎狼之药的毒性,如同经年累月的石头的棱角,不停的磨损着藤蔓。
如今的藤蔓早已断裂得只剩下一根比头发丝儿还要纤细的不分苦苦支撑着,只要稍稍来一阵风,便能彻底的将之吹到断裂。
“你姐姐这情况,确实是无能为力了。”杨若晴收回手指,转过身来对巫师说,语气里尽是遗憾。
巫师神色落寞悲痛,看着女将军,说:“这是姐姐自己的选择,她说,她无悔。”
杨若晴蹙眉。
这种事,如果发生在自己身上,自己肯定也是跟女将军同样的选择。
不管如何,她都会保住孩子,留下骆风棠的骨血,牺牲自己。
只是,那有个前提,前提就是,自己跟骆风棠的爱情,让她觉得为此做出牺牲,保全住他的孩子,放弃自己的生命,是自己心甘情愿去做的事。
而女将军和项胜男……
“孩子呢?什么情况?”杨若晴又问。
巫师正准备开口,这时,床上原本陷入深度昏迷的女将军突然睁开了眼。
“陛……陛下。”
杨若晴转过身,发现女将军竟然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