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十娘又拍了他一巴掌，“喝了一宿的血，嘴巴臭死了，给老娘闭上。”
“啥？啥意思？”万庆元愣住了。
万十娘白了他一眼，“后院那些家禽家畜，都是你做的好事，老娘一眼就看出来了，你个蠢蛋，自己做的事儿还把外人带进来查，你怎么不蠢死去啊？”
万庆元僵了半顺，随即抠着脖子往一边去呕吐去了。
果真呕出不少血来，那些血不是他自己的，是他喝进去的那些畜生的血，又腥又臭，熏得他差点晕过去。
而那条大蟒蛇却兴奋起来，摇头甩尾，把万庆元呕出来的血吃了个一干二净，还一副意犹未尽的养自己。
万庆元瘫坐在地，看着眼前这一切人不人鬼不鬼的画面，傻眼了。
万十娘单手拎起万庆元往后院去审问，临走前吩咐两个奴婢：“把这里收拾干净，顺便喂食小蚯蚓。”
……
后院，万庆元原本还想挣扎着把前几天夜里的风流事给瞒了，结果万十娘拿出盒子里那只她养了许久的黑虫子出来，万庆元没说一句谎话，那虫子便在他脸上咬一个洞。
万庆元痛不欲生，一股脑儿把遇到王三那夜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全跟万十娘这说了。
“十娘，是我的错，我鬼迷心窍，可我对你是真心的啊，我敢对天发誓……”
万庆元跪在万十娘的跟前，脑袋磕在地上砰砰作响。
头顶上空，没有狂风暴雨般的咒骂，也没有虎虎生风的巴掌，什么都没有。
屋子里很安静，安静得让万庆元感觉不对劲儿，很不对劲儿。
万庆元忍不住抬起头往万十娘所在的位置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