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华洲道:“不是喝个痛快,是要喝个明白,糊涂酒喝的没意思。”

    老杨头看了眼杨华洲,道:“老五这是咋啦?啥叫明白酒啥叫糊涂酒啊?”

    杨华洲咧嘴笑了笑:“这话该我问爹啊,爹是明白人,还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老杨头更纳闷了,侧过身来打量着杨华洲:“老三今个这是咋啦?说话咋阴阳怪气的?你到底想说啥?这还没喝上呢你就醉了?”

    杨华洲咧嘴,只是笑,却不再说话。

    老杨头皱了下眉,方才的好心情突然就有点不好了。

    杨华忠朝杨华洲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别抢着说,杨华洲便索性闭了嘴。

    老杨头也不吭声了,坐在那里垮着脸。

    这时,杨永仙站起身来,双手举着一只斟满了酒的盅子送到老杨头面前。

    “爷,今个这第一盅酒,孙子陪您喝,孙子敬你!”

    “多谢爷这些年对孙子的抚育之恩。”

    杨永仙说完,仰头把酒灌了口中。

    刚尝第一口酒味儿,他就受不住了,呛得眉头紧皱,咳了两声。

    然后牙一咬心一横,仰头将盅里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一条燃烧着的火线,顺着喉咙一路往下,烧到了他的胃里,五脏六腑火辣辣的,就跟着了火似的,难受得紧。

    杨永仙当真不能理解,酒这种东西又苦又辣,为啥那么多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