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瓷也没仔细听,只听到他说的一句催促:“快一点。”

    似乎有点急。

    几秒后,傅司州挂了电话回来。

    梁瓷看了他一眼:“学长,是不是公司出了什么急事?”

    “不是。”

    他哼笑了下,揶揄道:“偷听我讲电话?”

    梁瓷囧了一下:“不是偷听。”

    “那你都听到了?”

    “啊?没有啊,我只听到你说快一点。”

    见她这样,傅司州知道她开始没留意。

    他放下手机,左手转着右手尾指上的尾戒。

    梁瓷不经意看到,想到自己左手上的尾戒,心虚地把左手往桌前垂了下去。

    有点糟糕,忘记摘了。

    傅司州没说话,转了一会儿那尾戒后,他突然开始喝酒。

    那架势,像极了她半年前在他的酒窖里面灌水似的喝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