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瓷见王鸿鹄急得不行,觉得他也挺惨的,无妄之灾,开口帮忙说了一句:“上个月二十三号,王经理你过来取文件的时候,被吴同学拍下来了。”

    “我的老天爷啊!那天我只是帮傅总取个文件,顺便带梁小姐过来和傅总吃午餐!梁小姐坐的还是我车后座,这怎么就成那样了?”

    那个词实在是太难听了,王鸿鹄知道傅司州铁定是不喜欢听的,他自然就不敢说。

    王鸿鹄卖了一通惨,他掂量不住傅司州想怎么解决这事情,所以不敢轻易发火,只能卖惨,一个劲地跟吴祥说他把他害惨了。

    王鸿鹄一进门,吴祥就知道自己完蛋了。

    更别说,王鸿鹄进来后处处以傅司州为首,看他眼色行事。

    傅司州确实没想把梁瓷班的这次同学聚会搞砸了,王鸿鹄卖了会惨,他才开口:“吴学弟,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灯光昏暗,可是吴祥那张大饼脸都是白的,跟糊了面糊似的。

    “是,是我误会了。”

    傅司州揉捏着梁瓷的掌心,似笑非笑地提了一句:“对了,王经理,吴学弟说认识你。”

    王鸿鹄心头一跳:“我,我不认识这位吴同学啊,顾总!”

    吴祥连忙解释:“王经理,我见过您的,不过您贵人事忙,不记得我也是正常。”

    王鸿鹄确实是不记得了,他为难地看着傅司州:“傅总,我真的不记得。”

    “吴学弟在哪儿见过王经理?”

    “在公司。”

    王鸿鹄领悟到傅司州的意思,不用傅司州开口,他就张嘴问了:“哪个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