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酒红色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手里还摇晃着高脚杯,里面的红酒随着他的动作,一起一伏,在昏黄的灯光下,看起来像是吟诵“死亡”的鲜血。
他的哼声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喉咙深处挤出的一般,充满了不屑与嘲讽。
然而,在那欢愉的哼声中,却隐藏着一种无法掩盖的冷酷与无情。
眼神中没有一丝温度,只有无尽的冰冷与寒光。
坐在酒红色沙发上,他的身体放松而惬意,翘着二郎腿的姿势透露出一种无可一世的傲慢。
他的手指轻轻地摇晃着高脚杯,杯中的红酒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是在宣告着他对死亡的主宰。
眼神冷漠而无情,没有丝毫笑意,仿佛他所面对的一切都只是他手中的玩物,随时可以被他毁灭。
他蹲坐在一旁的茶几上,平静的接受来自主人的命令。
“好的,我明白了,主人。”
虽然他的主人待人有礼,笑盈盈的,但他却明白,
他的主人,
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批。
表面上的温和,不过是狩猎‘猎手’的伪装罢了。
真正的猎手,往往是以猎物的方式出场的。
没有人能在惹他不高兴之后活着走出来。
除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