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为我跑腿办事,逢迎讨好,乃至发誓效忠,都是看在我上头和我身边的人份上。

    可以后不一样了。

    司印和批墨被握在了手心,连同一并被握住的,还有一根看不见的索绳。

    不再是那漂于水面的浮叶,而是扎根入泥土的枝蔓。

    总有一天,会变成参天的树。

    我平复了呼吸,微微一笑。

    萧星沉头一个赶来贺喜,目光欣慰无比。

    他送了我一套繁复贵气的礼服,用于处理重大公事时穿。

    这衣服与我平时那些华丽灼目的衣裙不同,看着极为气派,比最高阶命妇的品级妆服更多着些霸气和傲然。

    “虽说你身份尊贵,无需用外物增威,但如今好歹也是正经管事之人,该打扮得庄重些。”

    我抚摸着礼服上的刺绣,问:“这礼物你准备了很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