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就进了办公室。
她得缓缓……
突然的示好,她还不知道怎么面对,毕竟她一直防备着夏春兰,属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也怕这是后续要闹出什么风波来。
不论如何,无愧于心,就是排山倒海的陷害和困难,也无惧无畏。
夏春兰也没再说话,强撑着困意,跟着大家一起进行今天的工作。
听着大家低声讨论工作的事,偶尔有翻着记录事情的笔记本的沙沙声……
似乎,这样也挺不错的。
做错事情不要紧,自己也才三十六岁出头,难道以后的三十四年,都要躲着不见人吗?
来了妇联好几个月,她都没有申请出外勤去处理事情,实在是怕别人说她没有资格处理,怕别人的闲言碎语。
听大家对于有家的菜地,被孩子们打闹踩平了,让一家给点菜,户主不同意,提出高要求的赔偿的事,犹豫不决怎么处理。
她自告奋勇,“不如……这事我去试试?”
突然听她要参与,所有人都闭嘴了,目光都落在夏春兰身上,有着惊疑不定。
自从她来了,从来不主动出外勤的。
能躲就躲。
大家也不要求她什么,只要不出幺蛾子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