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深更半夜,精气神都耗光了,才躺下睡觉,不过没插门插销,给邵卫国留了门,左右大院里也出不了事儿。
迷迷糊糊中,感觉到他回来,也没清醒。
早上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好像昨夜回家,就跟梦一般。
看着日头,阳光都发白了,怕是得十一点了,揉着昨天劳累过度的右手臂苦笑,这下,她这个懒婆娘的称号,指定甩不掉了。
简单洗漱,喝了剩下的玉米面糊糊粥,穿好衣服出门溜达。
总关在屋里,精神都不太好了。
说是三户一院,其实连个院子都没有,就是和前面的一栋楼有五六米的距离罢了。
这片院子,都没有独门大院,配置都不够,基本上都是混住的。
之前推的那个孩子,是前面房子的郭连长家娃,秋千就在旁边的皂角树上,距离郭连长家不远。
原身倒不是故意推的,只是她闲得无聊,想要荡秋千,小孩儿也要荡。
她先去的,死活不肯让,小孩就哭了。
估计是学了家里大人的嘴,骂了她几句,还挺难听,手也扯着秋千胡乱晃,压根不能好好玩。
她一起之前,就推了孩子,还踢了他一脚,自个儿掉下来,磕在孩子们捡来垫脚坐秋千的石头上。
也不知道死没死,反正魂儿没了,她占了。
而那个孩子,是跟着秋千出去的,翻了过去,也磕到了小石头,流血了。
那种时候,谁能顾得上她,本来就讨人厌,自然都是看热闹的,还觉得她在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