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那天从她家离开的时候,许嫂子都还中气十足地和许政委吵架,还能赖到她头上的?
难道她的脸上写了乌龟王八蛋几个字么,就这么容易让人扣锅。
夏老师没想到她会回身质问,她当了七八年的老师,面对的都是些怕老师的孩子,向来都是说一不二的。
刚刚说了陈可秀几句,见她都没有反驳,下意识就觉得她是好欺负的,寻思教育两句,让她去给许嫂子道歉,解解她的心结。
没想到,反而被质问了一通。
看着她逆着门外透进来的光,脸都埋在了阴影里,而目光坚定,似乎非要她说出个一二三来。
夏老师有些心烦,她怎么能说得出口呢。
许嫂子的症结,她一清二楚,就是许政委说陈可秀是好的,不顾许嫂子的病情,也要和她争辩。
现在都还在吵架冷战。
虽然心里怪陈可秀,可也清楚,从表面上来说,只是许家夫妻两人的矛盾。
要是她把缘由说了,贻笑大方。
她定定的看了陈可秀许久,“具体原因,我就不说了,这关乎许嫂子的隐私。你只要清楚明白,她的病,和你脱不了干系。也不是要求你做什么,你以后别再吵闹,最好不要出现在她的面前。”
“要求?”陈可住冷笑起来,毫不留情的说道,“你什么资格要求我?你凭什么要我做事?大院是你家开的吗?我行的端做得正,脚长在我的身上,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夏老师很久没有被这么顶撞过了,冷淡如水的情绪,像是被一碗热油泼了下来。
她眼神冷漠,语气更加严厉,甚至是染上了几分尖利,“我这是好言相劝,也是为你好。你再不知道收敛,用不了多久,这种好日子就不归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