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太懂这些，只觉得写的还可以，只和别的文章一样，收录在一个杂志里，挺可惜的。
要是整理出来，只有她的文章，会更有意义。
京城的大小杂志社要求都很高，他可以帮忙，算是送的她的礼物。
余婷一听，吓得连忙拒绝，“不用了。”
“怎么了？”柳云散见她这种反应，立刻询问，目光里不自觉的带了些许审视。
毕竟，这是职业素养。
不同寻常的反应，都要带着探究和疑问去看待。
余婷稳了稳心神，露出笑容，语气低落道，“我写的真的不好，按照审稿的水平，京城的杂志社，应该是过不了的，就是在我们青年杂志社，也就是刚刚刚过线，就不丢人现眼了。”
柳云散的神色缓和许多，“没事儿，有朋友在杂志社，咱也不占别人的名额。请人帮忙出一本故事集。”
余婷被吓得够呛，她真没有办法拒绝，毕竟在任何人看来都是大好事，要是拒绝了，还显得她心里有鬼。
毕竟，她挺心虚的。
其实在柳云散的面前，她一直都很挺心虚，对方好像有疑心病，随时都在怀疑什么。
哪怕她第一次见到柳云散的时候，头发已经洗回来了，裙子也是定做好的，是乖乖女的形象，没有露馅的可能。
可架不住柳云散觉得一点不对劲，就爱刨根问底啊。
所以看到邵卫国和陈可秀的时候，反应才会那么剧烈，当初那些事，想想都很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