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下班。
三三两两的职工走进了食堂，今天头头们要开一天的会，按照规矩中午会管一顿饭。他们吃的同样是大锅菜，并没有专门开小灶。
这件事还是让杜少杰感到惊讶的。
中午供应四个菜：酸辣土豆丝、白菜粉条、红烧肉、素炒萝卜丝。
“今天的酸辣土豆丝很好吃，但又不像廖师傅的手艺，真奇怪。”
头头们吃饭分了几桌，每一桌都是四菜一汤，除了供应的四个菜品之外，每人还有一碗蛋花汤。汤是免费的，在食堂就餐的人都有，就是汤里见不着多少鸡蛋。
调度科的张科长，口味偏重，今天的酸辣土豆丝让他赞不绝口。
大家早都习惯了廖永新做菜的口味，但今天这道菜却明显不同，同样很好吃。
“除了廖师傅还能是谁？戴桐，我问问你，今天的土豆丝是谁炒的？”
生产处的江勇处长是张科长的顶头上司，两人刚好坐在一块。
江勇听张科长一说，就动了好奇心，正好看到在食堂里晃来晃去的戴桐，就把对方喊了过来。
戴桐还以为是啥好事呢，他在周围晃了半天还不是为了给头头们留个好印象？结果江处长偏偏问起了这事儿。
他的心里像是吃了苍蝇一般，很恶心，但又不敢不如实回答。
“江处长，土豆丝是杜少杰炒的，自然没有廖师傅的炒得好。”
虽然说了句实话，戴桐到底还是没忘记给杜少杰上眼药。
江勇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便不再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