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忠点头。

    “仲宣说的是,伯符说的亦是。我马超自视甚高,然今日遇事,方知我与二位相比,不过埳井之蛙耳。”

    “说来听听。”

    涉及到两位不听劝的从兄,周瑜也不好多说什么,只道:“是以为了避嫌,唯有荀将军来邀,而我周氏却不能毛遂自荐。”

    对于王粲关羽则没有评价,他虽然是读春秋的,但经学之道非他所长。

    “抚琴本就为了陶冶情操,以修身理性,反其天真。公瑾已得入门之道,静神虑便是之后的路了,公瑾不妨听一听鸟鸣。”周忠说罢,闭上了眼,听着在院墙上不愿离开的鸟儿鸣叫。

    “丹阳山越之乱,虽被围剿,已经没有最初的声势,然至今仍未平息。伯父归乡多日,为何不出上一份力,谋求复出?”

    “至于马超,若要从军,还需调教一二。”

    ……

    就这样,周忠回乡之后,被专心教导起了周瑜,不仅在于经学,更多的是他历任地方郡国与朝中九卿的从政经验,这一点,是只做过县长的周尚所不能教给周瑜的。

    “共勉!”三人异口同声。

    关羽、荀彧、郭嘉、崔琰、陈容五人在一起,自然不会干坐着。

    也只是一瞬间他便反应过来了,想了想,应道:“我曾与孙策有过一面之缘,也曾与孙文台并肩作战,策有父风,窃以为或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说着王粲昂首挺胸走在前头:“我身为达者,但有所请,自是不吝赐教。”

    荀彧开口道:“云长如何看待王粲、孙策、及马超。”

    一一四.四一.六八.二零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