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安调教的手段花样百出,但基本都在沈莫的承受范围内,但有几次调教,是沈莫这辈子都不想再尝试的。
其中一个就是胶衣束缚。
“主人,不去外面好不好?小狗会好好爬的、会乖的......”眼泪啪嗒掉在地上,沈莫扒着她的衣角,却又不敢抓太紧,只是虚虚地握着,跪在木安脚边,惶恐不安地请求。
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更想让人狠狠欺负了呢。
自从上次他逃跑之后,每一层都装上了监控。随处可见的红光总会给人一种被许多人视奸的感觉,沈莫每次在楼道里爬的时候都扭扭捏捏的,极力遮掩着自己光裸的身体。
在今天,木安在他又一次遮掩的时候冷下脸来,要让他在庭院爬一下午,还好心地没要求他全身赤裸,给他加一层胶衣。全覆盖的胶衣,没有人会认出来里面是什么人。
但是庭院里有看门的保镖,修建绿植的园艺师傅,来往的佣人.......即便不会被人看见脸,沈莫也依旧受不了在别人都衣冠整齐的情况下,自己像只狗一样下贱地来回爬动。
木安眼角眉梢都透着不悦,不耐烦道:“这样不行的话,那你就直接光着去爬?”
“不、不,小狗这就穿.......”沈莫急忙地摇了摇头,不敢再忤逆她,万念俱灰地走到那团黑色的胶衣旁边。
纯黑色的胶衣厚重紧实,密不透风地将整个人都包裹起来,只留出鼻子处一点缝隙来呼吸。木安还给他带了耳塞,又拿出一个遍布凸起的按摩棒插进了他的后穴。到最后沈莫的视觉听觉都被剥夺,只能靠着脖颈上项圈的拉力,像个牲畜一样被拖拽着向前。他觉得自己好像被放置在深渊中,周围都是未知的恐惧,而木安是他唯一能抓住的锚点。
他能感受到自己已经下了楼梯,一阵冷风吹过来,沈莫瑟缩了一下——他知道自己现在就在通往庭院的门边。一想到门外都是来往忙碌的佣人保镖,原本被死死压制在心底的羞耻又冒了出来。脖颈处被项圈拽得发痛,他却还是死死地呆在原地,不肯挪动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