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刚经历过一场潮热的操干,可听到木安的话后,瞬间一股凉意顺着脊椎倏地爬满全身,沈莫肉眼可见地僵硬起来。
木安在他的后穴搅了两下,就把手指抽了出来,将手指上亮晶晶的液体抹在沈莫的臀瓣上,站起身在床边坐下。
落在沈莫眼里,就像是木安失了兴致,失望地停了手。恐惧在心中蔓延开来,沈莫撑起身体,抬头望向木安,试图来寻找这只是句玩笑的证据。
木安唇边依旧挂着浅笑,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沈莫看着她的眼睛,忽然想起来那次人体改造的经历。
那是他逃跑被抓回之后的事情,木安看起来和之前一样,笑容甜美,声音温柔,但他知道一切都和原来不一样了,她不再收着调教的手段,开始花样百出地折磨他,驯服他。
沈莫手脚都被固定在一个架子上——他被抓回来之后几乎每天都被拷在这上面,后穴是满满当当的跳蛋,前面带着尿道塞和锁精环,胸前两点夹着乳夹,脸上绑着口枷和眼罩,无法控制的涎液流过下颌,在架子上汇聚成一小摊。
口枷被木安解开,沈莫的侧脸留下两条红色的勒痕。他的嘴巴被勒了太久,就算口枷拿下来,还是不怎么能闭合上,他半张着嘴,红色软舌无力地搭在唇畔。
木安又拿下他的眼罩,露出他被不得释放的情欲逼得潮红的眼睛,又被骤然出现的光亮照得闭了闭眼睛,卷翘的睫毛被泪水打湿成一簇一簇,轻轻颤动着。
任谁也不敢相信他就是东南亚冷漠残酷、令人闻风丧胆的杀神。
沈莫转了转脑袋,看向木安,声音嘶哑:“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