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去球队,也都是跟在帕希尔夫后面看人颜色;而帕希尔夫几乎都是点个卯就走,宗政并没有和球员或工作人员们单独交流的机会。

    这一切似乎并不简单。

    当日子像这样,过完了两个礼拜。

    宗政正宗除了第一天被人调戏外都没有和坎特队的人有过什么交集,相反倒是因为亲切的态度,和帕希尔夫家里的佣人们相熟起来。

    这让他不得不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在这所大房子里有一些规律或习俗。比如,总管塔玛拉总会准时准点地亲自更换主人和客人卧房里面的香薰;除此之外,宗政还发现,有一处其它佣人从不会涉足的书房,也只有总管塔玛拉才有资格进入整理或打扫。

    某日夜里。

    帕希尔夫建议用过晚餐后的宗政正宗出门散步,宗政称要先回屋一趟,于是便正好遇上了前来更换香薰的塔玛拉。他一贯彬彬有礼地向她道了谢,并聊起了关于香薰气味的话题。

    塔玛拉也是这样在这时,第一次询问了宗政的称谓。

    在这之前她一直称他为先生,她总不能和帕希尔夫一样直呼他的名字‘维维安’,至少也要称呼姓氏。

    宗政正宗趁机告诉了她,自己的名字其实并不叫维维安,这令塔玛拉一向平静如水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讶的色彩。在沉默了半晌之后,她开口说出了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