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语安迷茫的摇了摇头,她此时满脑子都是沈舒刚刚和晏斯林秘书一同离开的背影。
先是荣秀云徒弟,身边的朋友还都是县里顶尖的官二代,一口俄语流利的像是在说母语。
并且还一句话点醒了自己父亲谭永康困扰许久的土地征收事宜。
越往下想,她越觉得是在做梦一样。
明明两人同岁,而且这个表妹的出身跟自己相比差那么多,但为什么自己会越发看不懂她。
就在她怔愣的时候,手机里突然弹出了一条短信:“我希望今晚的事,你可以保密。”
谭语安猛地抬头看向二楼围栏处的沈舒,只见她脸上挂着散漫的笑意,清冷疏离的眉眼间饱含着几分威胁的意味。
不待她做出反应,沈舒便转身登上了三楼。
时月看从谭语安这边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便烦躁的遣散众人,点燃一根香烟,独自走到了前甲板上的游泳池旁。
曾文韵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她现在成了圈子里最大的笑话。
在没有摸清对方背景,就公然组团怂恿众人羞辱沈舒。现在人家这身份一甩出来,她被惨遭打脸,还连累了为自己出头的时月。
欺负晏家客户这事儿被秘书看到,就代表晏斯林也会知道,那么时月在他面前积累的好感就全都功亏一篑了。
众人埋怨的目光和时月对自己的爱搭不理,让曾文韵接下来在游艇上的每一分一秒都倍感煎熬。
曾文韵将这一切都归罪于将人带上船的好闺蜜谭语安。
能成为荣秀云的徒弟,背景绝对简单不到哪儿去。肯定是谭语安这个小贱人隐瞒了实情,把自己当枪使!
想到这儿的曾文韵眼神粹了寒光和冷意,想也不想的直接上前狠狠甩了谭语安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