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在司理理身上做手脚吧?”
陈萍萍表情一滞。
“当时监察院三处在礼宾院的食物和水里下的是只会表现出腹泻的毒药吧,就算太医去了,也只会讲是水土不服?”
“陛下!”
“想探探他的弱项?是言若海的手段。”
“陛下,臣这就叫人去送解药。”
“哼!”
李云潜说道:“不要以为朕是在帮他,朕……是在救你们的命,此子,比你们想的还要危险。”
陈萍萍眯了眯毒蛇般的细眼,坐揖告退。
从御书房出来,他注意到太子李承乾还跪在廊檐下,旁边是小心伺候的两名太监,瞧那满头大汗,身体侧倾的样子,已经快跪不住了。
其实在这件事上,太子殿下比谁都冤。
……
翌日,两只黄鹂俏立枝头,叽叽脆叫,一只身无杂色的黑猫自南墙踮步接近,突然一個飞窜,朝着距离最近,满身黄毛,只翅膀有几根黑羽的黄鹂扑去。
嗖。
西厢房的窗户里射出一物,正好击中黑猫的爪子。
嗷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