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青皖怕把孩子冻着了,缓了一会儿后这才抱着瑶瑶上了炕,给她擦干净了小脚丫后,这才又看向了纪瑾年。
“解决了。”
说完后,她还扬起了嘴角。
但纪瑾年此时此刻,唯一的感觉便是心疼。
撕心裂肺的疼!
这个女人,本不该承受这些!
他张了张嘴,声音有些沙哑。
“是我没用。”
江青皖却摇头。
“我知你的难处。”
他现在不过就是个流放犯,若是胆敢有大动作,那也必然会被人察觉,他唯一能做的,便是隐忍不发。
虽然憋屈,但对于眼下的他们来说,这是不可抗争的一切。
纪瑾年看向她。
她的脸色此时也有些白,但却仍旧在强撑着。
这样的江青皖是他未曾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