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在大殿上首,林知皇座椅侧边的喻轻若,冷眼见喻仁远绝望的发疯大声叫骂起来,狠厉一笑:“是啊,大伯。我投效了林府君为主,而你则投效了齐雅为主........”
“很不幸,大伯。你费尽心机所投之主,护不住你啊...........”
“而我所投之主,则轻而易举的就将你从齐雅那处擒了来。大伯,你还不知道吧?你被绑来此处,齐雅别说来救你了,还认为你叛逃呢!如今,齐雅正四下派人寻你,要抓你回去以儆效尤呢!哈哈!”喻轻若自刚才审问出,喻仁远是将她爹卖去了盐场做苦力,对他的恨,已是达到顶峰,只想让他死前都不痛快。
喻仁远自在这里看到了林知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助喻轻若抓他,刑讯他的背后能人,就是林府君。
喻仁远彻底知道自己求生无望,开始发疯回骂。
“贱人!贱人!嫡系的人,都是贱人!你为何没死?在和离归家的路上你就该死的!你为何没死!”
“喻轻若,你不得好死!”
“你竟敢对亲大伯用梳洗之刑,你等着死后下油烹地狱吧!”
喻轻若对喻仁远的叫骂声充耳不闻,恶声道:“侄女也没想到,大伯的骨头,竟是如此硬,刑讯手段都用到了梳洗之刑,仍是不吐口我爹下落。”
“非要劳烦随郎君亲自出手掌刑,你才吐口!倒是能忍之人!哈哈,看大伯煎熬受刑,委实令侄女愉悦至极啊。”
喻仁远咳出一口血,狰狞道:“喻轻若,你不得好死!”
跪在喻仁远身旁的于美芳,听到两人对话,吓的瘫软在地。
于美芳在这个时候,也不再向正冷冷注视着她的于弘毅求饶了,猛烈地摇起头来:“不!抓我们夫妻的人是林府君?怎么能是林府君?”
若是侄女喻轻若抓的他们夫妻二人,喻仁远是活不了了,她还可能有活路......
若抓他们的人是林府君.......林府君岂能放过她!
“处理干净了啊!明明都处理干净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