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跃伏推辞不受,雍州牧最后只得将乱军治地中的百姓安危,寄压在他身上,大义压身,苗跃伏推辞不得,最后临危掌军,开始着手清缴作乱的叛军。”
“苗跃伏掌军后,用兵如神,以极快的速度,剿灭了苍州州城附近生起的军乱,劝降了两万余叛军,并亲自擒获了发起军乱的祸首副将,将其斩首示众。”
“清除苍州的军乱后,苗跃伏便欲交还调兵令,雍州牧再三不肯收回此令,极力挽留苗跃伏在苍州任大将军之职。”
“苗跃伏推脱不过,如今任苍州驻边大将,掌军十万。”
袁玄策客观的将自己收到的军报,不带任何偏颇的禀报给符骁知晓。
卢德驻守州城,未在边境任守,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消息,闻言疑声道:“苗跃伏?袁将军,此人可是与你齐名,同为八浒之一?”
袁玄策点头:“不错。近年来没听到他的消息,倒是不想,竟是这般横空出世,出现在苍州。”
“出现在苍州?”
卢德听出袁玄策话里的语义差别:“那苗跃伏不是偶然路过苍州,见那地生有叛乱,恐百姓深陷战祸,才路见不平现身帮那雍州牧平乱的吗?”
齐长铮抚着花白的胡子,中气十足的哈哈大笑道:“哪有如此巧的事?况且.....”
“况且什么?哎呦,齐将军,您老莫要卖关子....”卢德是个急性子,立即急问道。
齐长铮笑:“便是那八浒之一的苗跃伏再是用兵如神,他手下掌的那些兵,原先非他亲训,不过十五日就平息三万叛军?这如何可能?”
袁玄策在这时也点了头,沉声道:“那雍州牧被苗跃伏救出州城时,只怕就察觉到不妥了,当即奉上调兵令,可不是为了救民平乱,而是为了保命。”
卢德惊:“两位将军的意思是,那叛军本就是那苗跃伏的人?”
卢德被齐长铮与袁玄策两人如此一点,前后思索一番,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一回事,拍掌道:“如此说来,这苗跃伏岂不是.......”
符骁轻嗤道:“又一野心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