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他说了算，抗议有用？舒尔虽然在国外，对这个项目也不插手过多，但是凯里是舒尔的人，除非他不想继续在这个圈子待下去了，否则就不会这么愚蠢做出这种自掘坟墓的事情。”
当然是忍不了的。
至于楚牧和找凯里的意思，戚柏言丝毫不介意。
既然这个消息瞒不住，那么就不刻意隐瞒，只要不给过多画面，热度迟早会慢慢降下来的。
姚岑按下接听，那边跟着传来凯里的声音：“姚秘书，戚总现在方便吗？”
“接吧。”戚柏言淡淡说道。
他说：“他若是不拦住凯里才有问题，今天会议上的提议让他简直就是白白给我打工，他能忍？”
他意味深长看了一眼戚氏大楼，然后这才转身上了自己的车离开。
凯里微眯着眼，淡笑道：“看来我是应该跟舒尔先生好好聊聊了。”
“凯里先生请问有什么事吗？戚总在开会，您有急事的话我现在就去告诉戚总。”
十分钟左右，沈临风回来了，四人也入座开始晚餐。
姚岑也瞧不准戚柏言的心思，他低声问：“戚总，凯里这是跟楚牧和没谈拢？”
他跟戚父说好了，让戚父陪着就好，他若是也天天跑去反而让人疑心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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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结束工作后，他早早回了兰林湾。
戚柏言的话让姚岑也是轻点着头觉得没错，不过姚岑有些担忧：“戚总，如果我们什么都不做的话，凯里会不会被楚牧和给说服反过来跟我们抗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