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驱动。
缓缓驶离南山脚下。
宾利开了一段距离,从国道进入高速闸口,往首都方向去。傅承御左手拿着报刊,右手翻动纸张。
从温暖的角度,侧眸便能看见他修长骨感的手指。
捻着书页。
一页一页地往后翻。
相比于傅律师的专注认真,温暖就显得无所事事。她端坐在椅子上,玩了一会儿“乌东的旅店”小游戏,收小饼干收累了,关了手机。
然后就那么盯着他的手看。
造物主是不公平的。
像傅承御这种双手间接性沾满鲜血的恶人,却生了一双这般好看的手。这时,男人幽冷的嗓音飘了过来:“你跟司宴很熟?”
温暖蓦地回过神。
他怎么忽然提起司宴了?
难道是她刚刚上车的时候,与林助理谈起面食,无意中说的那句:“在挪威庄园吃了司宴煮的面?”
温暖看向他,摇头:“不是很熟。”
“那他给你煮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