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离开后的三年里,他梦到过她许多次。她在他梦里待的时间都不长,梦里的她漂漂亮亮的,不像这次傻啦吧唧。

    盛世握住她肤白的胳膊,指腹轻抚了抚那片淤伤。

    他心疼。

    眉心蹙得愈发紧。

    喻唯一贴到他俊朗的脸边,试探着凑过去亲了亲他的面颊。他实在生得好看,她好喜欢,按捺着怦然心动的小心思,女人又贪婪地亲了他几口。

    然后才回归主题,安抚道:“我很聪明的,疼的时候我就这样……”

    她低下脑袋。

    对着手臂静脉处的针孔伤痕吹了吹气,一边吹一边说:“呼呼就不疼了,女佣姐姐也会给我擦药。其实我之前在F国别墅那边都不怎么觉得疼,可是见了老公你,我忽然就好疼——”

    说着说着,喻唯一‘哇’地一声哭了。

    她委屈落泪:“我的病两个月前已经好了,但是他们觉得干细胞再生和移植手术恢复时间太长,我这个试验品三年才恢复,所以他们决定再次实验,缩短恢复期。”

    “有段时间我身上插了好多针管,我说我身上很痛,实验室的助理都看不下去了替我求情,可是那变态医生继续往我脚上插针,他说白鼠就是用来做实验的,死了也没事。”

    温年华是变态。

    好在喻唯一能抗住疼痛,抓住仅有一次的机会错开温年华的视线来到瑞士。幸运的是她在这遇上了老公,正巧他又是她要找到盛总。

    盛世认真聆听着她的话。

    男人伸手抚摸她的脸,擦掉她脸上的泪痕,温柔道:“所以说外面很危险,这次就不要离开了好不好?一直待在我身边,不要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