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心里有点不对劲,便离开榕城出差三天。今天商贸会谈结束,听许特助说喻唯一的学院在酒店里,正在后花园办露天轰趴。

    他就打算来看一眼。

    进门的时候,男人目光就落在她身上。草坪上熙熙攘攘那么多人,她又坐在一个不起眼的偏僻角落,可是他还是第一眼看到了她。

    然后她就朝他走了过来。

    踮起脚。

    跟他说她很想念他?

    盛世晃神了,喻唯一之后又说了两句话他没听见。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女孩双脚落回地面,准备折返牌桌。

    他及时喊住她,“喻唯一。”

    喻唯一停了步子。

    她怔了半拍,抬起脑袋看他,“怎么啦?”

    “什么时候走?”

    “学院安排明天早上九点统一坐大巴车回榕城。”

    “知道了。”

    盛世回了这么一句话,许特助便来喊他,应该是工作上有要紧事,他转身走了。

    喻唯一看着他离开,随后走回牌桌。

    桌边众人各个伸长脖子往她这边瞧,有人八卦:“你们怎么说了这么久呀?那位盛先生没生气吧?他看起来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