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特意换了款式,专程穿给他看的。
盛世帮她涂好乳霜,接了她递来的纸巾擦拭手掌,随后又拿过拨弄到她肩胛一侧的长发,帮她理顺,重新披散在后背。
“我去刷牙洗脸。”
喻唯一放下手机,从床上下去,穿好拖鞋。
见她迈着小步走远,盛世本能喊道:“外套没穿。”
“忘了。”喻唯一折了回来,“屋子里开着墙暖,很暖和,就容易忘。”
盛世把外套递给她,“你怎么不把你自己忘了?”
女孩笑容娇憨。
伸出双手接过衣服,裹上身便离开卧室。
望着她离开,盛世才把视线收回来。他拿起还没合上的身体乳霜,沿着边缘挖了一小块膏体,试探般涂在自己手背上。
涂抹开。
然后低头闻了一下。
不香啊。
没有怡人的清香,连牛奶的味道都淡得可怜。
这说明不是乳膏的问题,是人的问题。什么东西用在喻唯一身上都是香的,可能她本人天生就是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