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管家带着浓厚的个人主观色彩,跟盛世说:“少爷,曼小姐今天实在太过分了。少夫人本来胆子就小,她还吓唬她。”
“更过分的是曼小姐让少夫人去剥菱角,亲手剥哎。少夫人剥了三分之一,手指就通红了!少夫人她只是个单纯无害的小孩子,为什么要这么针对她呢!”
彼时。
主卧房内。
孙嫂端着刚熬好的中药进来,见喻唯一坐在阳台双人椅上吹夜风。
她拿了条毯子过去。
把药碗放在旁侧的桌上,再给喻唯一盖上毯子,“小姐,虽然是夏天了,但是夜里风大,小心着凉。”
“恩。”她应着。
“小姐,您怎么不直接跟姑爷说曼小姐刻意针对您呢?”
喻唯一敛眸。
过了许久,她才重新抬起眸子,望向天边明月,“我不确定他是否会站在我这边,所以没有说。”
“可是您说给盛修明了。”
是了。
她说给了盛管家,还知道盛管家会透漏给盛世。
喻唯一低头扣了扣自己的手指,不想承认自己耍了小聪明。借盛管家的嘴说给盛世听,无论结果如何,她还是那个乖巧可人的小唯一形象。
确切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