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些咸,好像是特地呈上来的新品,谈不上难吃,只是不合她口味,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委屈自己的人。

    她这话讲的有些娇气,眉眼却鲜活了起来,宁如颂身形微怔,随后垂下头,因为批了一晚上公文而疲倦的心好似被拉到了太阳底下暴晒,有些焦灼。

    “孤再调动几个好厨子来碧院。”他顺着贺玥的话讲道。

    宁如颂弯腰低身,两人之间距离猛的缩短,贺玥特有的清甜味道让他皮下血液滚烫,他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午膳未用好之人,食欲未得到满足,从而转化成了别的欲望。

    他的手往下挪动,最后隔着衣裙搁置在贺玥的左腿上。

    “什么时候能好?”宁如颂问她。

    贺玥侧着脸,手撑在榻上,一面想往后退去,一面回他,“女医说未伤到筋骨,再等五天就好。”

    宁如颂嗯了一声,抬手轻掐着她的腰,在她红润的唇瓣上印下一吻,平静的语气不复,“那现在要紧吗?可以吗?孤会小心谨慎。”

    贺玥柳叶眼微微瞪大,语气凝滞,唇一张一翕,“什…什么?”

    宁如颂环着她纤细柔软的腰,顶着一张冷清孤寒的脸回答她,“孤想白日贪欢。”

    细细算来二人已经有五日未在床榻上枕欢了,他有些惦念。

    或许不只是一些。

    白日贪欢,贪得一晌欢。

    帏帐内,有一只玉白的手落在外头,有清汗往下滴落,泣声不断。

    隐约有断断续续的骂声传出,气急败坏,“你走开!”

    男子将落在外头的手包裹住,擒了回去,半点春色不肯落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