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坐下来，看着顾陌，“你知道这十多年互联网技术高速发展背后的推动力是什么吗？”
不等顾陌说话，杨知鹤就说道：“是sq网站！”
“为了满足人类观看的需求，视频播放技术不断更新换代，为了满足存储需求，硬盘、网盘迅猛发展，为了保证看片的速度，网速越来越快……”
顾陌嗯了一声。
杨知鹤又说：“我说这段话只是想告诉你，人类都有欲望，欲望是无穷无尽的，尤其是男女之间的欲望……“
顾陌继续嗯，表示自己听懂了。
杨知鹤，“……”
突然发现自己说不下去了。
这世上有些人，可能真的对世俗的欲望毫无兴趣。
而他偏偏存在于世俗中，对顾陌充满欲望，顾陌却对他毫无欲望。
他忍着想哭的冲动，说了句我明白，就开门走了。
年少的时候以为自己足够优秀，变得和她一样优秀，就能得到她的喜欢。
如今才发现，在顾陌这里，爱和优秀无关。
杨知鹤这份喜欢执着了很多年，他以为自己永远不会放弃，可原来放弃，也就一瞬间的事……
不，这或许不叫放弃。